。“真的哟,沙逆是个好人,他是的。”银铃似的笑声在室内清脆地响呀响的,荡得人心情大好,一切的不愉快全都消失无踪。银铃似的笑声不断在耳畔回荡,挥也挥不去。他信任书小刁,破天荒的再度信任了女人。夜深时分,沙逆沉静地剖析著自己,清楚地发现自己又掉进一个陷阱中。在不知不觉中,他信任了最不该相信的女人,忘了理智的叫嚣、忘了以前的教训、忘了许许多多的忌讳,控制不住自己去相信书小刁,甚至甘愿把她偷窃的行为合理化。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她许下不背叛的誓言时,他快乐的心情就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书小刁成了他的世界?“沙王。”法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适时拉回他狂乱的心绪,沙逆整了整心绪,回头问道:“有事?”“伊凡派遣使者来告,请求再见您一次,并且希望书小姐能够作陪。”沙逆眼瞳倏忽纠缩。“他指定书小刁作陪?”为客者竟然不顾礼仪作此要求,好大的胆子。“是的。”沙王冷冷的脸庞似乎很不满,怎么回事?书小刁本就是为了抓住伊凡而来,如今伊凡要求跟书小刁会面,对沙王而言是实践诺言的大好机会,眼看可以摆脱负担,但为何沙王看起来──很介意?法德肃然一惊!难不成沙王喜欢书小刁?!不会吧,倘若书小刁那小妖精真的成为金色堡垒的女主人,那可──啊,完了──精彩可期,未来的日子肯定天天过得惊世骇俗。沙逆冷冷笑了。“看情况伊凡十份喜欢书小刁。”他的声音降得好低好沉。这意味书小刁的任务成功在望了。假使小刁懂得适时推波助澜一下,好比说以出卖他来换取伊凡的信任十指倏地缩紧,从没有过的强烈愤怒钻进心口;倘若书小刁真的为了任务背叛他的话他没法子阻止自己臆测,没有办法,就算书小刁曾经承诺过不背叛,他依然──放不下心。“沙王?”他的脸色忽青忽白,好像遭遇到什么打击一样。“要是您觉得不妥,不如拒绝他吧!”即使担心,法德依然站在主子这条阵线,如果他真的钦点书小刁为妻的话,身为属下的他被女主人欺负至死,也只能默默承受。“为何要拒绝?”他诡异地扬唇,浮出的寒意极冷酷。“既然伊凡对书小刁这么感兴趟,我当然要成全他。”法德被他的神色吓退一步,不知该如何回话。“就来试一试吧。”沙逆已做好打算,这也是测试书小刁实践诺言的机会。“回他,我会约见,并且如他心意,让他见到书小刁。”“是。”“还有,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妥没有?”“办好了,我已经通知恩雅小姐的家人来接她回去。”“好。”语毕,他摆摆手,法德躬了躬身后退下。夜空下,波涛诡谲的计谋正在一一凝聚中。“小刁,这是你爱吃的蟹脚,我特地吩咐厨房为你做的,很新鲜哟!”恩雅端上特别为她所烹调的食物,香喷喷的味道让原本躺在床上看书的书小刁连忙起身。“恩雅,我怎么受得起,实在太麻烦你了。”书小刁连忙移下床,不好意思地上前去。“什么麻不麻烦的,我答应过要照顾你,这只是尽本分而已。”她一边扶著她坐在软垫上,一边问:“倒是你的脚伤如何?还痛不痛?”“不碍事了,瞧,都能走了呢,这几天有你悉心照料,再怎么难缠的病痛也会被你治得服服贴贴。”看她笑靥如花,恩雅反倒涌起一阵阵的狼狈。“你的个性真好。”恩雅由衷说著:“你是我遇见过最好的女孩子了,一点心机都没有,还总是替别人著想。”书小刁脸一红。“干么这样称赞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恩雅心情复杂地看着她,本来有满肚子的话想对她说,但话到嘴里又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化为一口长气。“来,先吃吧,免得凉掉失去原味。”“你也一块儿用。”小刁邀道。恩雅摇头,只是坐著,看着她兴高采烈地剥著最爱的蟹脚吃。“小刁,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想法?”“想法?”她大眼睛眨呀眨。“我有什么事情该想吗?我不记得。”恩雅小巧的秀眉微微拧起。“当然有,你忘了偷闯书房的是非了?我是说我是说你会不会担心沙王又狠下心来责怪你。”她剥蟹壳的手顿了下。“那件事情应该扯平了吧──阿!”瞧见恩雅错愕,她连忙换个方式解释:“我的意思是说,再怎样我都是个客人,况且我也因为这件事情受了伤,算起来也已经得到惩罚,既然都罚过了,沙逆应该不会再找我麻烦了吧!”千万不能说沙逆对她另眼相看,他早早忘了惩罚之事。“你确定?”有这么简单?但是书小刁似乎满不在意,她愈想愈不安,心急如焚地继续探问:“小刁,沙王可曾告诉过你关于我的事,呃,我是指我跟他之间的婚姻状况。”“没、没说过呀,他什么都没对我说过。”她忙装傻。恩雅痴情没错,她要单恋沙逆也是她的权利,他们两人之间的情事有资格戳破真相的唯有沙逆,她没有立场代言。“他真的没对你说过?”小刁的态度好奇怪。“真的,好啦,别谈这事了,美食当前,吃它要紧。来!陪我一块儿吃嘛!”书小刁急著转移话题。恩雅抿了抿唇,是不再追问,却也没有心思陪她动叉子。叩、叩,有人敲门,法德不请自来的现身,恩雅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恩雅小姐。”“法德。”她不安地站起来,看着面色凛然的法德,当一位西方男人跟著出现在法德身旁时,恩雅白皙的脸庞瞬间没了血色。“约瀚先生?”是爹地的秘书,他怎么出现在金色堡垒内,照理他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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