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说完,他张口吻住了她被眼泪濡湿的粉红色唇瓣。允泛轻启朱唇,迎接他的柔情蜜意。她的回应使得忽必烈的呼吸失序,他更深入地 与她的舌瓣交缠,饥渴地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汁。大手抚摸著她玲珑的曲线,欲望狠狠地 胀痛了他。他打横抱起了她,踢上房门,将她放在床上,褪去了她的亵衣,而后以自己 结实的胸膛压住她。没有一个女人能如此撩拨他的欲望,别的女人即使身无寸缕也引不出他的欲望,但 是允泛只消一个眼波流转,就逼得他的自制力宣告崩解。忽必烈轻吻著她的脸、眸、唇而后沿著雪白的颈项蜿蜒而下,捧起她的双乳, 吻住了她的蓓蕾。“啊”允泛的脸上涌现潮红,像极了从天边偷来的晚霞。“泛儿”天!他竟是如此地想念她!此时此刻,身分与地位他全不在乎,只想 要好好地与她爱一回,填满无止无休的相思。忽必烈用他的温柔擒住她的人与心,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她的每一?技簦?运≈20320; 吻梭巡她夺人的美丽。“叫我,泛儿,叫我!”他看着她的美眸低吼。允泛舔舔嘴唇,轻道:“皇皇上”“叫我的名字,叫我烈。”他无论如何也要她喊出他的名字。今晚他不是皇帝,只 是她的男人。像是明白了他的用意般,允泛含著泪轻唤:“烈”随著她的呼唤,他再一次强而有力地进入她柔腻的领域。温柔、激情与浓烈的情意在他们之间狂野燃烧,忽必烈一遍又一遍,似不满足般的 要她,需索无度得像一只野兽。激情过后,允泛枕著他的手臂,被他强硬地圈在怀中,微弱地问:“为什么不肯让 我辞官?”“朕不能忍受见不到你的日子,唯有这样才能留住你。”“你违约了。”当初他们明明说好了的!“不,只是改变了心意。可是现在朕见到你了,你的辞表照准。”他来杭州之前便 想过了,御前行走已经?官归乡,而现在的季允泛,也就是未来面见皇太后的季允泛则 是一名南方女子,是他忽必烈在江南时疯狂爱上的女人。再说,现在准她辞官,她也逃不出忽必烈的手掌心了。不愧是忽必烈,他想要的, 莫不手到擒来。“过几天,朕会带你回宫,让母后见见你。”允泛淡淡笑了笑。我不会跟你回宫的。但是,她没有说出口。“泛儿。”他突然翻身压住她,漂亮狭长的眼眸与她对视。“嗯?”“你爱我吗?”他问的是“忽必烈”这个男人,而不是“忽必烈”这个皇帝。她就算坦诚说爱,也改变不了她的心结,改变不了横阻在他们之间的重重问题,那 么回答与不答之间,又有什么差别呢?他并不差她这颗真心。她仰首吻了吻他的唇,雪白素手攀上他的颈项,将他拉近。忽必烈面对她蓄意挑起的欲火,热烈的反应。缠绵许久,她疲惫地在他怀中入睡了。忽必烈从散置于地的衣裳中拿出一串银炼,上面缀著一个小铃铛。摇动时,铃铛清 脆且悠远,如果她想走,这串银炼会随著走路而出声示警。他将之锁在她的脚踝,然后将精致的小钥匙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不要怨朕,泛儿等你成为朕的皇后,朕就会为你解开。”他不能冒著一丁点失去她的可能,尤其是在他发现他已深深爱上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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