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子挣扎着推开尤印,努力掀开眼皮,大眼睛满是茫然地望着他,鼻头迅速红得跟被打肿起来的性器一样,拖着哭腔磕磕绊绊问:“油医生为什么打我呀?”
尤印轻轻搔刮着一道浮起来的肿棱,眼角挤着坏:“你不是爱乱流水么?多打几次,给你长长记性,以后就不乱流了。”
“哦哦。”林杏子抽着鼻子,伸手护着那里,“我有记性了,不乱流了,别,别打了。”
尤印拍开他的手,指尖残忍地捏住阴蒂大肆揉玩,林杏子急促喘息着,身体也颤抖着不断挣扎着,于是利落的一记,拍溅出水星飙到瑟瑟发抖的雪白大腿上。
“那这是什么?流这么多骚水,还说长记性了——”
话音未落,一掌又结结实实打在已经完全肿起来的阴唇上,连续几下的拍打弄得林杏子惊叫连连,扭着腰往上躲去,立刻被拖回原位,大腿被膝盖继续惩罚。
但这次没打几下,一股暖流喷溅出来,水花拍得溅到尤印脸颊上。林杏子尖叫高潮了,紧闭的双眼挤着眼泪,大腿被压住了,只有腰肢高高挺起来,悬在半空剧烈抖动着。尤印拍打的动作幅度小了许多,喷溅出的暖液也随之虚弱下去。
他紧紧抱着尤印,埋在对方胸前的纹身上,深深的喘息里夹着啜泣,嘴唇贴在跳动的坚硬胸肌一张一合着:“亲要亲。”
尤印掐起他的下巴直接吻下来,卷过舌尖用力吮吸,前所未有的粗暴吻法更像是一场无情掠夺,他的舌根生疼,抽不上来气,缺氧和掐弄也让脸颊发麻酸痛,求生欲让他本能地重重咬了尤印一口。
男人却想感觉不到痛似的,吻得更凶猛,身下猛地穿开一种异样的热胀,也许是因为麻痹,也许是因为他快昏过去了,许久才觉出来痛感。他慢慢摸向腿间,那个窄小的阴道口被撑得一根指头摸不完边缘,他又往下摸了摸,戳到一团又硬又光滑的东西,摸到尽头,指甲刮到一条凸起的软棱,他勾住那里用力扯了扯。
啪一声,沾满润滑的安全套弹回尤印鸡巴上。
尤印拉过他的手按在胸前,捅得沉重而满足,任由他的指甲抓破了那只青黑的貔貅。
带着纹身的手腕没入卫衣下摆,男人粗壮结实的小臂像一条黑纹蟒缓缓钻进去,环住白皙的腰部寸寸收紧,温柔绞杀。
林杏子被挤压出几声猫叫似的噎气声,双手软绵绵掰着腰间紧箍的手臂,呜咽着“唔,疼……松开……”。
这傻子平时就爱撒娇,这两声越发可怜,听得尤印耳根发酥,忍不住犯浑,双臂搂得更紧,整个都压在他身上,胯部凶猛挺动起来,阴茎打桩似的凿。
被打肿的阴阜软得像一包水,每一次接触,胯部都像撞在充满热水的水球上,尤印额角青筋毕露,血充得脑袋发涨,印堂一片红光,只觉身体像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拳击般,发泄得极为爽快。
紧致温暖的甬道内部充满褶皱,退出来时黏膜被带得微微翻卷,尤印目光灼灼盯着那里,扯掉套子快速撸动了十几下,浓白的精液喷在林杏子磨红的大腿根。
下床扯纸巾擦了擦自己,尤印出去翻了一罐苏打水灌了几口,再回来,林杏子似乎酒醒了些许,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尤印走到床边,林杏子舔着嘴唇抬了抬手:“我也要喝。”
尤印把他扶起来喂了几口,他咕咚咕咚吞着,冷不丁呛住,汽水顺着嘴角滴到卫衣前襟上。尤印早看他这身缩水的泰迪熊卫衣不顺眼,放下水给他脱掉。
林杏子看着尤印把卫衣丢到床边的椅子上,挣扎着起身问:“弄脏了?”
“没弄脏,沾了点水,明天就干了。”
“哦……”林杏子捂着咳疼的胸口又倒回来,侧身在尤印怀里蜷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摸了摸尤印胳膊上的纹身。
“尤医生。”
“嗯?”
“治疗结束了吗?”
“怎么了?”气氛被打破,尤印眉头微皱,有点怨结上次他的“撒手没”。
“你又要回家了?”
林杏子头靠着尤印的胸膛,体温烘得残留着沐浴露气味的皮肤很香,他轻轻嗅着,摇了摇头,小声说:“我还想你抱抱我。”
尤印抬手搂住他,手掌搓了搓他微凉的上臂外部。林杏子闭上眼睛,闻着尤印胸口的香气,忽然伸出舌尖,舔了舔饱满的胸口。尤印跟着抖了一下,平坦的乳粒也被舌尖轻轻舔了一口,像湿漉漉的羽毛搔过。
吃奶呢!尤印一阵恶寒,连忙拽开胸前趴着快嘬上了的林杏子。林杏子懵懵的任由摆弄,被推倒在床上,尤印趴在他胸前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乳肉。
也许是因为有一侧卵巢的缘故,林杏子的胸也有些隆起,但很小,两个加起来还没尤印半块胸肌大,像一对白乎乎的小鸽子。乳晕长得又小又浅,尤印一根拇指按下去就全遮住了,颜色稍微深一点的乳头微微陷着,尤印捏起乳晕揉捏了几下,见挤不出来,干脆埋下去用嘴吸。
小是小了点,但皮肤还怪好的,尤印把一团又软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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