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肉吸在嘴里抿玩,另一只手忍不住往下摸,握住软绵绵的小圆屁股揉捏。
尤印又硬起来了,下面顶着林杏子的腿根,他放开林杏子的臀,改为压住对方薄薄的胯骨,阴茎往后错了错,挤进臀缝和床单之间磨蹭,龟头撞在林杏子的尾椎骨上。
两人都感觉到了硬物撞击带来的钝痛。尤印是喜欢粗暴和粗暴带来的反馈,但既然人已经醒了,不好那么明目张胆地当土匪。
他抬眉扫了林杏子一眼,对方正双手搂着他的头,任由他咬玩乳尖,表情痛苦中翻涌着愉悦。他直起身子,手臂撑在林杏子头边,压在胯骨上的那只手摸进腿间,手掌平覆在微潮的阴阜上搓了搓。
林杏子眉尖撇成八字,脸颊随着深呼吸迅速红起来,喘息急促地问:“这也是治疗吗?”
坏事都做尽到这个份上了,尤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笑着说:“是。”
“哦……”林杏子单手撩着自己汗湿的额发,一下一下抹着发烫的额头,好像这个动作能让他脑门里快烧爆了的处理器散热,门齿轻咬着下唇努力思考着。
尤印也不着急,直勾勾盯着他的脸看。他平时爱低着头,连鼻子带嘴都藏衣领里,刘海遮着眉毛,只看得出个秀气白皙的轮廓,漂亮得有点模糊。这会儿大大方方露出来,乌眉长睫,红唇白赤,上涌的气血给五官描了一圈粉红的边,格外精致鲜明。
一想到他这么好骗,尤印忽然醋起来,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跟自己一样坏,都想把他骗上床亲嘴肏逼。
尤印也不管他想没想明白了,握起他的腮,林杏子捏成了小鸡嘴,肉嘟嘟的很好亲,他在尤印嘴里嘟嘟囔囔,舌头被绕乱了,话更含糊。尤印亲够了才放开,林杏子被亲得眼睛里汪起水,尤印撩开他眼皮上的发丝。
“没听清,你刚刚说什么?”
林杏子双手搭在尤印肩上,喘息不定地回答:“我刚才说新……新治疗,要加多少钱啊?”
尤印扬起的嘴角僵在原地,半晌才吐出一句:“什么?”
加钱?这傻子是把他鸭了吗?!尤印气得咬紧后槽牙,脸色瞬间黑下来。
林杏子低低垂着眼皮,没注意到尤印的表情变化,自顾自继续说:“酒吧里跟客人过夜,都要加钱的,我只带了五百块钱,不知道够不够……”
“不加。”尤印冷冰冰地丢下一句。
“哎?”林杏子一下抬起头。
尤印现在看见他那张傻脸就来气,抬手把他翻过去,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冷笑道:“没把你流骚水的毛病治好,我怎么好意思收钱?”
林杏子再傻,这时候也能听出语气里的恼怒,虽然不太明白油医生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但直觉危险,钻过尤印撑在自己脑袋边的胳膊默默往外爬。
腰间扣上一双大手,尤印把他猛地拖回来:“治疗还没结束,你去哪儿?”
话音未落,尤印径直摸进他腿间,两根手指挤进阴道里抠挖。
“肚子里骚水这么多,到底是哪儿的毛病?别动,我要检查。”
说着,尤印不由分说捧高他的臀部,一口咬上去在翻肿的阴唇,林杏子“啊”的一声叫出来,双手扒拉着床单想把自己拽出去,但臀部被牢牢掌握的状态让这点挣扎显得可笑又徒劳。
尤印吮吸着穴口的汁水,双手掐着林杏子的大腿,几乎把对方倒挂在身上。林杏子的逼水气味很淡,但大腿上还沾着干涸的精液,尤印两根拇指扒着他的阴唇,鼻尖戳进去拉成扁圆形的洞口,故意用力吸气,放大嗅闻的声音。
“味儿这么骚,白天流了一裤子吧?你洗过吗就来找我?”
“我——”林杏子挣扎着扭过头,对上尤印的眼睛,嘴皮又打架,支支吾吾争辩:“我……我洗过,每次流出来,我还用……用湿巾擦。”
尤印敏锐地捕捉到他说话间思维的游移,一把将他翻过来,质问道:“就擦擦?是不是还自己玩了?”
林杏子一下噎住了,睫毛扇得振翅欲飞,眼神躲躲闪闪。
“问你呢。”尤印拧了一把他的乳尖,他连忙抱住尤印的手,这才支吾着点点头。
“自己怎么玩的,玩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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