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侯夫人的不是。侯夫人在苏府过的什么日子,苏大人又是如何‘卖女’,柳夫人又是如何折磨一个小姑娘,京中谁人不知!”
“幸好,老天有眼,吏部尚书不是苏大人。听闻苏大人和不夜坊的舞姬眉来眼去纠缠不清。也难怪老夫人寿宴,还请去了不夜坊的人,甚至闹出人命,苏大人还陷在温柔乡里。”
“非清正之官,也不知道在抱怨别人无理取闹什么。”
“我们交这么多税款,养这样恶心的官,这要是升上尚书位,还不知道会不会像李家一样猖狂。”
周围的杂语使得苏老夫人的脸上挂不住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苏云青脖颈间一阵寒意,雪晶碰触肌肤,化成冰水。她若无其事拍去脖颈上的雪花。
“祖母哭够了,就换个地方哭吧。莫在此,哭脏了将军府的地。”
苏老夫人气得咬了舌头,“你你你!!!”
周叔此时牵了辆马车来,“夫人。”
苏云青越过苏老夫人,搭上芳兰的手,坐上马车,“芳兰,我们走,去看看苏大人招了没有。”
苏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贺三七倚在一旁,看着苏宅的人,立即对府里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抄着扫帚冲出来,一下将苏府的人钳制住,把扫帚全塞他们手里。
正上车的苏老夫人被这架势,吓了一跳,回头朝他们看去。
贺三七若无其事摆摆手,轻松道:“我家将军说了,苏老夫人的人不请自来,弄脏了将军府的地,这些人留下,做做好事积德,把将军府门前这条街打扫一番。”
苏老夫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作罢上车。
“来闹事还带一帮护卫,是要带她去刑部,威逼?”,贺三七目送他们的车远去,转眸看向负手而立的萧叙,“少主不跟去?”
萧叙回头往府里走,“尽快把大礼给杜大人送去。”
贺三七裂嘴一笑,“得嘞,必将敲锣打鼓给他送到府里。我看看上回的戏班子还在不在,一起打包给他送去。”
他哼着小调,带了两个侍从,去街上给杜大人买大礼。
……
周叔与芳兰陪同苏云青前往刑部。
周叔亮出将军府的令牌,刑部守卫放行让他们进去。而后续赶来的苏老夫人带了一堆大包小包的东西,被拦在外面。
苏济一身肮脏的囚服,身上布满深浅不一的鞭痕,颓然坐在草席边。听见脚步声停在牢房门口,他猛然转过头,就见苏云青正眼底生冷望着他。
他猛地扑到牢门边,双手死死抓住铁栏,瞪着双眼,声音发颤道:“苏瑶、苏瑶,你快把爹弄出去。”
苏云青环视一圈,“爹被关这么多日,无人前来看你吗?”
苏济急切哀求道:“你把爹保释出去。”
苏云青低笑一声,无辜道:“爹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你纵容柳晴柔把陛下赐我的赠礼分瓜了干净。保释可是要花钱打点的,她到如今还未还我一分钱。女儿现在就算是想变卖东西救爹出来,都困难得很。”
苏济发誓,紧张道:“你也知道,爹是冤枉的!萧叙、萧叙他本事通天,你让他保爹出来,我一定让柳晴柔把那些钱全还回来!”
“还给谁?”苏云青语气柔和说道:“将军不淌这摊浑水。”
“爹常年不归家,是在外给那个舞姬买了套宅子,是吗?还是她的肚子有了动静,爹给了她什么誓言?是为妻还是为妾?”
她不慌不忙,缓缓地道:“用当年相同的方式,等升官发财那天,也是你休柳晴柔那日?”
苏济面色难堪,声音发虚,“你在说什么?”
苏云青面容冷下,“我在说,当年我娘生病为祖母外出求药,失足落湖,真的,是一场意外吗?”
苏济呆滞住,“你、你在说什么?你娘……你娘她是……是病死的。”
苏云青嗤笑一声,“病死的吗?祖母生病了吗?为何欺骗我娘孤身求药。苏大人,你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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