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长得很快,两个月时间,从小狼崽长得有小腿高了。
那日,如他们所料,林阔亲自来报。
“圣上有令,侯爷除瘟杀敌有功。恢复侯爷官位,特请侯爷带军尽早回京复命。”
李澈果真贪生怕死,遇到敌对之事,自会求萧叙出手相助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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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来啦[墨镜]补昨天的,明天开始新篇
东子修仙……啧[化了]要调整一下作息才行
墨书(1)
凯旋的场景, 与当初萧叙回京一样,军旗飘舞,黑甲军列队护拥两侧, 风光无限。百姓骚动崇拜, 黑马长枪, 英气逼人的人驾马缓步而行, 与上次不同的是,他的身后跟着细雕精致的马车,马车里坐着他的夫人。
他在侯府门前停下, 众目睽睽中翻身下马掀开车帘, 扶她下车。
侯府的牌匾重新挂回,门上封条已拆, 侯府全部打理了一遍,多月未归,没有一丝杂草。
萧叙送她入府将人安顿,又命膳房为她准备膳食,细致入微处理完一切才进宫面圣。
朝廷上的客套话说完后, 赵公公扫过萧叙身后跟着的贺仲良和贺三七,让两人回避,单独带萧叙一人前往书殿。
赵公公走在前方带路, 叹息道:“先前边关帐铺的事,就是一点小钱, 已经查明, 是张远达从中作梗,错怪了侯爷。陛下这段时间懊恼的很呢,说要找个法子,让侯爷风光回京, 举国同庆。”
“这不,那些乌余蛮人又挑衅上了,一下夺五城,一月才艰难收回,难为侯爷。”
萧叙面无表情,冷漠扫他一眼,并未搭话。
书殿的门推开,李澈坐在主位,扯出抹笑,沏了两杯茶,如好友叙旧,语气轻缓。
“免礼免礼,快来坐。”他摆手招呼萧叙坐过去,推过茶盏到他面前,“边关税案是朕识人不清,查的不明,白白冤枉你。此番乌余来犯,兵符早前收走,导致无法出兵,你也着急了吧。朕令粮仓收拾粮草和军饷,由商泓押运,幸好赶去及时。”
“这乌余可会再犯?”
萧叙似笑非笑道:“尚且不会。但此番并非乌余主谋,而是从城内开始瓦解溃烂,城中内乱,京官被杀,臣等夺城,还需从城外攻破,此战不易打。”
李澈惊愕道:“难打?!”
“是。”萧叙平静喝茶,嘴角的笑意味不明,“京官身死,四处暗兵未知,消息无法传递,只能硬攻。难打。”
他特意强调‘难打’两字。
李澈喝茶不语,沉思片刻,才道:“不是乌余,是暗兵,那岂不是会以百姓的身份,埋伏在各个城中?”
那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存在。
萧叙点头,“不错。”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萧叙:“尚未。”
原吏部李大人死后,各大城中他安排的京官,最新消息无比难获得,林阔对那些京官身份不熟悉,多数京官由李大人亲自提拔上去,对新上任的林阔不服管教,所得信息不全。李澈现下怀疑,那些京官暗中有吞私银,否则国库里的金银为何如此稀少!
李澈抬眸扫向正坐在对面的萧叙,忽然问了一句,“临安你除疫有功,要何赏赐?”
萧叙放下茶盏,“是微臣夫人聪慧果敢,为陛下讨回临安,此番是她一人功劳,女儿家的赏赐,无非就是珠宝首饰,她喜欢。”
李澈这个人多疑,怀疑上其他京官,自然也会怀疑为他打来天下,权势不凡的萧叙。临安是重城,一国最繁华之地,一城的税收能递过边关三城。萧叙除瘟有功,去除一大要害,定然能得民心。
李澈大笑道:“好好好,该赏该赏!万草堂教出一位好弟子,是万草堂的人更是朕的人!”
萧叙面带浅笑,漆黑的双眸泛着阴鸷的幽光,不多言。
李澈:“朕一会儿命赵公公拟份加赏圣旨,昭告天下,随金银珠宝一同送入侯府!”
萧叙配合作揖,“臣替夫人谢过陛下。”
李澈眉骨一挑,眸色犀利又道:“朕听闻,临安重建是你挪用军饷与粮草?”
萧叙:“事态紧急,以陛下仁慈之名分派给百姓。”
“如此,做的不错,事态紧急时,挪用并无不妥。”李澈为他添满一杯茶,“朕还有一事不明,临安瘟疫横行,何来草药根治?”
他讪笑一声,“莫非,临安城外还是个药山不成?”
萧叙缓缓从朦胧的茶氲后抬眼,幽冷注视正低头沏茶的李澈。他眼尾上扬,“药车?那难道不是陛下为救助百姓,放置在城门外?”
李澈手上一顿,抬首的瞬间,萧叙适时放下茶盏,面上神情没有异样波动,非常平静。
药草不是萧叙放的?那是何人?!
方才提及过的城中暗兵旧事,又一次浮现在李澈脑海里,未知的恐惧。
李澈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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