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风愈发觉着不对劲,这绑犯人的十字刑架也与寻常不同,材质打磨细腻不似刑具,且尺寸略小,像是为胭脂量身定做似的,机关jg巧,放置也蹊跷,不直上直下,有倾斜角度,且可以腰部为轴横竖转动。若要五花大绑,绑脚处抬起,则两脚分开绑于两侧,胯下张开,露出y私,与其说是刑架,更像是刑凳。怪里怪气!
啸风忍不住问,“这些刑具平日里都是审你?”
胭脂看他神se,揣测他虽是常去风月场所,但这捆绑折磨恐怕只能想着刑讯,心下笑叹,总有些端方的人,想不到变态邪x的乐子从哪里来。遂笑道,“我有什么可审,绑了玩,更得趣儿些。”
啸风轻嗤,“你当爷是傻的,我b供的人不b你伺候的人少,这家伙什都招呼上,还有趣味,没命玩了吧。”
“恩公有所不知,这些物事看着骇人,确都是些房事物件,b方那烙铁,是蜂蜡涂银料所制,炭火灼烧也只不过热水温度,烫在皮上,只伤个红印。”
啸风听她言语,顺手点了火折烧顶端,果然那铁头软了,他心内不屑,真不知道这有权有钱之人是何等ai好,非要把nv娘弄得r0u痛皮红,才得味儿?
胭脂见他鄙夷神se,心内不是滋味,是了,她颓然想,何苦端着这有教养矜贵样貌,自己是何等货se,他不早知晓了,思及此生出些自暴自弃的念头来,更无遮掩续道,“锁链并无稀奇,只b寻常制更jg巧些,特殊是那上头的小夹,机括jg巧,内里盘了软铁g丝,夹口垫了果酱熬制胶t,可久夹于rt0uy蒂,力道绵劲却不至于夹伤,被夹之人ga0cha0汁水喷涌化开果胶,甜蜜浓稠便是贵人喜食的nvt鲜汤。那旁侧夹棍皮鞭也皆是为了助兴的物事,鞭用neng羔羊皮而制,能工巧匠绘制,鞭头有铃铛,可ch0u皮r0u,悦耳奏响,或将端头塞口内下身,菊洞皆可,塞入后,客人使手指,玉势,yjg皆能一起入内搅动奏乐。若是技巧得当,口内,x中,h0ut1n三洞同塞也不是不能。”
啸风忙打断她,住口!腌臜事听得够了。说着觉得恶心,丢了那鞭。
胭脂没有被他冒犯,觉着他有点笨拙得可ai。此时是她绑着身子,可束手束脚的却是啸风,她不给他喘息机会,紧接着开口问,“恩公可曾听过一首诗?”
啸风此前从未见过如此不着调的nv人,一时被她拿捏无法,只得鼻哼一声,翻了眼皮不吱声,胭脂瞧他默许便莺莺唱来。
"意想青藜分痛,情浓素腕舒轻。郎是深怜小小,奴应恃ai卿卿。"
啸风没听过,不过这y诗yan曲说得直白,他虽不是什么大儒,倒也好猜懂意思,无非是借nv娘口吻做诗求男人轻些,虽才气尚可,但用途嘛,b那粗俗的十八0好不到哪里去。
胭脂唱罢又续道,“我有一常客很喜此曲,说起他。哼,最是个道貌岸然之辈,既要得了趣儿,又怕旁人晓得,每次来事便要到此处,且侍卫三番两回的探查这前店后院才肯入内。他若只是寻常p客,也犯不上如此遮掩,怪只怪他喜好特别,任美人如何妖媚温柔,如何肤白柔neng,皆让他提不起兴致,只凌nve这一样,叫他血脉偾张yu罢不能。”
说着话胭脂两腿分开踩着十字架底两侧踏板,脚踝也应声被扣,架子受她重量激活了机关,缓缓倾斜向后倒去。
她穿着不是良家子的的服se样式,裙摆特殊,双片而成,内里真空,此时随她下身抬高瞬间门户大张,啸风这才瞧见,她裙内未着一件,衬k亵k全无,此刻他还未反应过来便将她x口风景尽收眼底。
不知是保养有道还是天生白虎,她那下面粉嘟嘟一根y毛也无,虽她身上无一处啸风没瞧过,可那都是在梁上,在远处,并未如此贴近。
啸风见她被刑架绑着横躺,且脑袋那头倾倒更低,来不及多想,他迅速上前用手按住十字架,想将她转直立过来,可那架被他大力掰转却纹丝不动,横停此处,他一上前,正立于胭脂两腿之间,胯下对准那yda0x口,结合她刚才言语,啸风尴尬得面上发烫,这确实不是审犯人的,所有的所有,都是为行那事的。
此时他的动作,角度,若不是还留着衣衫,怕是顺顺当当能cha入她里头,他无暇顾及,只皱眉问,“如何放你下来?”
“恩公施力顶撞我,手脚脖颈扣处里头有个机括,发力猛了顶到头儿,顶到那机关,自然就松了束缚。”
啸风气笑,“你倒这会子g引我?!”
胭脂本为取他信任,听他如此言语,也不解释,只淡淡答,“恩公,我只知这一种解法。”
啸风此时大可转身就走,可这一走更是丈二和尚,0不着头脑,况且,他走了,就留她这样大字样摊躺0露着y部,锁于此处?他不知自己这是心软,只想着不能断了线索,况且她此刻不像撒谎,可自己怎能j1ngg充脑,现下提胯弄她?不知这nv人施得什么诡异美人计,平日里的清冷,做作,媚态皆无,此刻大剌剌把自己绑着张着x,如此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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