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着的这堆破稻草了。正在我环视房内的景物时,破旧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顺着声音向门口看去,只见戒嗔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灰布僧袍,这时,他见我醒来,顿时惊喜地看着我道:“天星,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说着他激动的跑过来将我紧紧地抱住。虽然戒嗔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这样被一个大男人死死抱在怀里,还蹭来蹭去的感觉还是不太习惯。只好叫道:“小秃驴,你想把我弄死啊,这么使劲!”“呵呵,不好意思,我太兴奋了。”戒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看着我一阵憨笑,道:“天星,我们好像有好久都没有见了。”我看着他那傻傻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邪佛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秃驴,这时,戒嗔问起这话,我心里也是一阵感慨,道:“是啊,我们是有好长时间没有见了,差不多有百年了吧。”“百年?天啊!有那么长吗?”戒嗔对着我吐了吐舌头,道:“我怎么觉得天煞还是昨天发生的事呢。”“呵呵”我笑了笑,从床上走了下来,看着昏暗的小屋道:“戒嗔,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呢?”“哈,你也记得这里?”戒嗔说着神秘的对着我一笑道:“这里是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啊!”初次见面的地方?我仔细得打量着四周,第一次和小和尚相遇的事如电影一般在我脑海里浮现了出来,那是的相貌笑容,我到现在都没有忘,一切都恍如昨日。戒嗔在我面前兴奋的跑来跑去,一会站在桌子上指着屋上横梁对我道:“你看,那日我便是将你吊在那里的。”一会又钻到桌子下面道:“哈,天星你还记得吗?那日,我的经文便是掉在这里,结果我自己找半天都没有找到,还是你提醒我的,还有,还有”我看着在小屋里跑来跑去的戒嗔,心中难免有些心酸,知道天佛寺的打击对于他来说是在是太大了,他熟悉的人基本都离他而去了,所以他才会选择逃避现实,在我的面前表现得和个孩子似的,我不忍心看着戒嗔再这样下去,于是便对着他大喝道:“够了,戒嗔,够了!”戒嗔被我喝得愣在那里,茫然的看着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走到戒嗔的面前,看着他,柔声道:“小秃驴,看着我,我已经变了,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你也是,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变了,知道吗?戒嗔?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一百年了,一切都消失了!”戒嗔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样,半响,才对着我大吼道:“天星,你骗人!一切都没有变,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刚才只不过是做了个梦!什么都没有变!”“不!”我知道要揭穿一个人的梦实在是太过残忍了,但是我还果说下去:“戒嗔,听我说,天佛寺已经消失了,你的师傅也已经死了,没有了,知道吗?什么都没有了。”“我不听!”戒嗔用手捂着耳朵,使劲地摇着脑袋。
我知道戒嗔他是在逃避,他已经走到了心的误区,能不能走出来还是要看他自己,我只能尽力地去提醒他而已,现在我已经尽力了。剩下地就要靠他自己了。戒嗔搭耸着脑袋,在破旧的桌子下面坐了良久,偶尔有两声抽泣的声音从那里传出来,我听到后,心中稍微放下心来,能哭就说明他已经从自己的世界中走了出来。我看着他,吧了口气道:“算了,戒嗔,忘了过去吧,至少还有我在你的身边。”戒嗔从桌子下面伸出脑袋,泪眼汪汪地看着我道:“天星,为什么?我只不过睡了觉而已,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师傅没了。天佛寺也没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自己的力量去换回他们。”“别这样。”我看着伤心的戒嗔。自己也感同身受,曾几何时自己也发过和他一样的感慨呢,我也曾想用自己的力量去换回自己失去地一切,再来一次的话,我会去珍惜自己生命中曾经拥有过的每一样东西,但那是根本不可能。既然不能在虚幻中延伸,那么不旭就面对殘酷的现实吧,这是我曾经走过的道路,我挺过来了,我希望戒嗔也能我一样走过来。我拍了拍戒嗔的肩膀,从他的身边绕了过去,推开虚掩的门,向门外走去,这样地时刻,还是让戒嗔独处一会儿比较好。来到门口,看着外面秀丽的景色,大自然的风光还是依然那么动人,翠绿的苍松,高耸的山崖,花红草绿,一切都那么生机盎然,那么美好。不如趁着如此美好的天气,来恢复下自己受损的灵体吧,我心中这样想着,便找了一处平坦的山石处坐了下来,端坐在那,很快的我的心神就融入到了四周地五行中,五行入水一样渗透到我的身体中,恣意在我的身上滑稽戏淌着,正当我沐浴在心旷神怡的感觉中时,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被我融入到灵体内的五行,在我灵体内盘旋一周后,便迅速地从受损的伤口处宣泄出去,如此一来,吸收的五行根本就没有效果。我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于是,便再一次端坐了下来,这一次我吸收五行的时间更长,可是当我再一次站起来的时候,同样的事还是发生了,我这才发现,原来此刻我的灵体就如同一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赌钱论我吸收多少地五行,到头来还是空欢快一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顿时心中急燥无比,思索了一阵,我决定用神识去探索一下原委,于是我按耐下心中的焦急,将神识环绕在那伤口的边缘,一点一点的抚摩过去,可以说比这还严重的伤势我都承受过,但以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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