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很快愈合的灵体,这一次怎么竟然出了这样的状况,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究竟是怎么回事,神识在我的引导下,在伤口的边缘游走了一圈,但是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我强迫自己进入冥想的状态,让自己的神识跟着五行在灵体内环绕起来,随着那五行流淌到伤口附近,就在五行准备越过伤口的时候风的神识突然感觉到自那伤口处传来一阵煞气,将那些五行游走的路线,神不知鬼不觉指点向体外,刚才吸入的五行还没完全融入我的身体,竟然全都从那条路线泄出,仔细地观察了一阵后,我在心里暗暗地骂了句:该死的!这伤口简直就是在我的灵体上开了个洞,难怪吸收多少五行都无济于事。但我并未把一个小小的确煞气放在心上,在我的指引下,神识再一次来到了伤势的边上,并且很快地将它围绕起来,正当我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易地将这些可恶的煞气清除出体外的时候,我却意外的发现,这些煞气竟然已经和我的灵体连成了一片,根本无法将它们完全清除出去,不单如此,它们似乎还在不断地蚕食着我的灵体,虽然速度很慢很慢,但是在神识放大千百倍的感觉下,还是被我发现了,这究意是什么鬼东西!我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了,想不到我堂堂天鬼,竟然连一个小小的煞气都对付不了。再一次聚集神识向那派内结气冲去,但迎来得却是再一次的失败。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该死的东西!我大声地向空中咆哮着,一遍又一遍,在发泄了一阵后,才颓废的躺在地方,此刻,空中那原本和煦的阳光此刻在我的眼中也不再那么动人了,反而有些恶毒,我这才知道,原来同样的景色在不同的心情时,看到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我就这样躺在地方,心中不平的想到,自己才刚刚得到的力量,我就这样失去吗?我在心里不断地问着自己,不能!因为还有太多的事情还要等着我去做,七夜很可能还没有死,还有如梦他们,要完成这些事情,都需要力量,所以我绝对不能失去这些力量,但是同时,我却也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对付这些可恶的煞气,虽然我是天鬼,可,我却也拿自己的身体毫无办法,总不能把自己杀死吧,我仰着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心道:天!难道这就是我的宿命吗?刚刚得到的就要失去,如果这是的,那么我偏要将它大地回春来,我要让你知道,这世上还你不能支配的东西,那就是我天鬼!想到这里,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自己多少次都是从绝境中走过来,那么这一次,我也一定不会放弃。继续在山上盘留了一阵子,一直到月亮高挂,我依然没有找到什么有效的方法,这时我抬头看了一眼蛟洁的月亮,微微叹了口气,知道这种事急不得的,只有慢慢的找,才会找到解决的办法,想到这里,我自己也有些好笑,不就是一个破煞气吗?当年它的老子天煞星都杀不了我,难道我会在它的身上摔倒?如果把我逼急了,以后我连你的老子一起灭了!呵呵。自娱自乐地想了会,心情也好了一切,这时,我才踏着月色向小屋走去夏夜的山野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空旷而宁静,一路上一路踏着脚下的月色,一边倾听着耳边夏虫的鸣叫,心情渐渐的好了起来,不多时,就来到了息身的小屋前,等我刚要推门进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咳数声。“谁?”我顺着声音。转身看去,只见一个老态的身影站在月色下,浑浊的目光正在我身上大量着,花白粗长的眉毛垂在脸边遮拦住我的视线,让我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从那人身上传来苍老的声音,对着我道:”施主请留步!”好熟悉的声音啊,我再一次向那人的脸上扫去,在皎洁的月色下,我仔细的看着那人,只觉得那人似乎在哪见过,是谁呢?那样苍老的身躯,如树皮一样的肌肤,还有那浑浊不堪的双眼,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迟暮的老者,这样的人,我真的认识吗?我的眼中一片茫然。只见那老者看着,苦笑道:”施主认不出老衲了吧?”听见这个声音,心中大核,道:”你是法鑫长老?”那老者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得到老者的肯定,我惊道:”你怎么”“哎!”法鑫长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在那一战中,我将自己的本源完全燃烧了,现在的我,再也不是那个法力高深的天佛寺长老了。”听着法鑫长老的话后,我这才记起,当日在天佛寺一战中,在雷音谷内所有的天佛寺弟子都燃尽了自己的生命,而法鑫长老也不例外,也是在那一战中。使我对佛界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至少天佛寺还是让我另眼相看的。我看着眼前这个苍老的老人,心中充满了敬意,于是便恭敬道:”长老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法鑫长老向虚掩的门内探了一探,轻声道:”灵施主,戒真已经入禅了。不如我们边走边谈吧,正好,老衲也有些事情想问清楚。”我会意的点了点头,跟着法鑫长老的脚步向前走去。苍白的月色,如诗一样的森林,我和法鑫长老迈着细碎的步伐走在这画一般的月光下,一样的吟持,一样的宁静,本说有事商量的法鑫长老走了许久依然一言不发。我一边跟着法鑫长老的脚步,一边看着前面那与记忆中有天地之别的身躯,当日还是豪气干云,义薄云天的法鑫长老,至今却落了个这模样,都是因我一时托大,到现在不单害了天佛寺,就连自己的法力都不保,我心中苦笑一下。内疚的看着他那苍老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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