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典礼前官员休沐,斋戒焚香,明了是放了假,但暗里谁也不敢停下来,师昉等着南边的信,晚上迷迷糊糊做了梦,见到战事平稳的前一年,皇帝御驾亲征,他跟着随行的父亲,银色的利剑直指父亲的脖颈,他想也没想就往前,呼喊的声音堵在喉咙里。
却被稚童绊住了双腿,低头只见着一个瞧不清模样的娃娃,唤着爹爹,他来不及甩开,只往前想拦住那柄剑,腹部却涨得很,他晃神睁开眼睛,纱帐遮着满床,看不见一点光。
迷迷糊糊的思绪回笼,哪里是北朝的时光,先人早已故去十几年了。
身上起了汗,腹部也一阵躁动,要泄身的快感堆积在下腹,他侧着撑起身子,喘了一声。
抬手想拉开帘子唤人过来,床边睡着的人却窸窸窣窣摸到他腰间,重孕晚期受不得磨,他没穿亵裤,盖的薄毯轻而易举就被掀开,黑灯瞎火,有人含住了要喷涌的物事,细细抿着,他挣扎着往下,只摸到如绸缎般的长发。
快感从尾椎蔓延出来,撑着身子的胳膊失了力,手肘滑过黑蚕丝的床单,身子往下倒,却没碰到床单,跌进硬实宽广的怀里,宽大的手掌盖着临产有些坠的腹部,若有似无滑过凸出的肚脐,
“魇着了吗?”刚醒过来的声音还带着沙哑。
孕夫摇摇头,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响在黑暗里格外空旷的房间,他捏紧了华沚放在他腰间的胳膊,才发现找错了人,手垂下捏紧床单,“言珈…慢些…”
身下的吮吸转为轻舔,他偷得片刻轻松,终于摸到一只戴着扳指的手指,言珈反客为主抓紧了他的手,房间只剩下青年的喘息。
“…”
孕夫的腰挺了挺,弯出弧度来,却被大肚带着硬了点,他转头,脸贴在头下枕着的大臂上,华沚感受到一双潮热的濡湿的眼睛。
清冽的味道和奶水味混在一起,沉浸在快感中的孕夫摄取着微薄的空气,挥手打开了帘子,外面还是一阵漆黑,
“呃…几时了…”
“才睡下没多久呢,寅时不过。”
他惊醒又闹了一阵,原来不过才寅时。
天渐渐亮得晚,言珈摸黑下了床,点灯取了帕子过来替孕夫擦拭,他嘴角还沾了些奶水,师昉用手替他抹去了。
孕夫的发丝黏在雪白的脖颈,胸腔还因为快感微微起伏,青色的血管盘旋在侧颈,细长的手指摸着大肚,双腿叉开,脚趾因为高潮时挤压着床单而充血,脚踝因为孕晚期肿胀了点,放在身旁的手攥紧床单,师昉发出了声急喘,刚泄完的玉茎又挺直了。
摸着肚子的手挪到腹底往上推了推,换了平躺的姿势,皱着眉,胎儿压着精窍,闻丝不动,动作间那处又被碾过,孕夫僵了身子忍过去,脸色越发红润,眼睫潮湿。
摸了摸身边人,华沚早就起了反应,但这事向来都是师昉主动,孕夫刚刚没要他服侍的意思,他便忍着,现下不用怎么撩拨也得了意思,撩起孕夫的腿顶了进去。
师昉受着力,枕在言珈身上,腹中那被压得死死的位置却不曾挪动分毫,换了姿势跪在床上,撅着臀,这才缓解些许,华沚在身后顶得深,速度又快,撞得孕夫声音都是一截一截往外,言珈被他抱着脖子,耳边是喷出的热气和沉浸在情欲里的呻吟,毫不避讳拉着师昉的手抚慰自己下身。
孕夫被操的无力,手上的动作时行时停,言珈被撩拨得无奈,只想着等孕夫泄完赶紧去冲冷水。
性器无人看顾,溢出的奶水浸湿床单,本就泄过一次,当然挨不了多久,华沚从孕夫体内抽出,给自己打了出来,师昉靠在言珈怀里,眼色迷蒙,高潮的还弥留在体内,半软的性器开始变化,竟然自己吐出水,腹中胎儿竟然稳稳压着下身,他捏着言珈的袖子,“不太对劲…去请…请府医过来。”
说完就摸着肚子,两人以为是提前临盆,华沚连忙出去叫了人,等背着药箱的老头过来,明环与白木也等在一旁了。
孕夫坐在床边,靠在华沚身上,言珈半跪在床边,按着孕夫的膝盖,另外一边的小厮捧着瓷罐,性器不断往外流着父乳。
白木端着参汤,明环给师昉喂着,说到底奶水也是源于精血,这般失常的频繁,耗损的是孕夫的身体。
孕夫头靠在旁边人怀里,挺着腰,大肚抖了抖,声音里满是过度快感带来的无法缓解的难熬苦楚。
府医把了脉,产公摸了摸裸露在外的肚子,压了压,两人对视一眼,心知对方也得了相同的结果。
产公上前一步,“回家主,您本就临产之身,今日与贼人打斗一番,胎身下行,压住精窍处,才致使如此,通常,这只出现在产期前几日,怕是不日便会临盆,双胎易早产,孩子养到如今,也算是瓜熟蒂落,最迟不超过七日,便至产期了。”
师昉皱着眉,七日变数太大,两日后便是鹤谷祭祀,明日启程,他不能缺席,“可否能再说得准确些,或是延产之法。”
府医跪了下来,“且不说延产伤身,家主本就是初产,若是延产,怕是生产时会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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