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昉看向产公,他也跪了下来,“医师所言甚是。”
眉心又绕了结,“那这产期,最早是何时?”
两人上前再次诊脉摸肚,商量一番,“男身初产本就慢些,若相爷这几日轻缓行事,那,大概三日之后。”
师昉松了口气。
产公上前一步,打开木箱,里面放了一截绸缎,光滑的缎面发着月白色的光,“孕夫入了产期,奶水不歇,颇为伤身,所以就得裹住,半日一取,您且忍一忍。”
师昉点点头。
产公用绸缎裹住了挺翘的玉茎,严丝缝合,紧紧的贴着柱身,孕夫腿根骨骼突出,华沚摸着他的背脊。
“明环姑娘,那木塞可寻到了。”
产公问着明环,绸缎已在柱身裹了几圈,此刻只留下龟头,
明环连忙掏出木盒打开,红绸包裹着有凸起的木塞,“这是梨木用艾熏过的,上了釉过了水,等了七七四十九天。”
产公捏着木塞,将凸起抵进马眼处,师昉被刺激得青筋暴起,手背上血管清晰,捏着言珈的手,低着头看着被堵住的位置,没忍住叫了一声。
“慢…慢些…”
产公麻利得将木塞也裹进绸布里,绕了几圈,在根部打了结,囊袋已经鼓里起来。
“好了,半日取下释放一次,其他的…便如往常,如今堵了出口,抚慰便不打紧了。”
天已微微亮,府医与产公一同回了偏院,华沚扶着孕夫上床,自己也躺在里侧,师昉看着他,“今日不练功吗?”
往常这时华沚已经起了。
“今日不了,休息一天,也不碍事。”
言珈吹了灯上床,拉下帘子,“爷休息吧,已经让下人们不要过来了。”
三人各怀心事,也没睡多久。
起身更衣的时候明环有意避开孕夫的肚子,但布料还是摩擦过凸出的肚脐,喘息声里夹杂着一些无奈,言珈撩开帘子,“我来吧。”
走进接过了丫鬟手里的外衣。
师昉撑开胳膊,扯到腰腹处,连忙扶住身前的人,重重吸了口气,声音有些变调,“…呃…”
言珈只能安抚的揉弄着孕夫腰腹下方的臀部,“爷莫要动了,还是让珈来吧。”
却被人拉着手往下身走去,摸到光滑的绸缎,被体温烧得温热,他叹了口气,旋转着手掌抚慰着孕夫下身,叫声被孕夫有意忍着,捏着言珈的那只手越收越紧,
无法泄身,只能抚弄,快感无处排解,玉茎又被绸缎绑着,热流涌动又无法涌出,流淌在囤积的位置,下腹酥麻,师昉靠在言珈耳边,
“怎么这么胀…”
带着些无法疏解的痛楚和窒息的快感,像是疑惑,像是在求人。
言珈刚想说什么,对上屏风处华沚的眼睛,他端了一盆冰,两人相对无言。
师昉也转头看他,双眼带着没睡好的红肿,又因为无法疏解的快感而湿润,迷蒙透彻,散下的乌黑长发遮着半张脸,平日因为冷着脸而抿紧的唇此刻微张着。
华沚把冰盆放在一边,“突然想起来之前在漠北,和胡国临接的城里,胡族的孕夫,就有用冰块敷在出乳处的,但他们生性魁梧彪悍,爷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手指似葱筒,摸到散着着寒意的冰块上,“无妨。”
言珈抱着孕夫坐到榻上,掀开刚穿上的衣服,扯下裤子,裤子还没穿,囊袋已经被撑满,腿根处时不时收紧露出软骨的形状,细嫩白皙的皮肉透着红,华沚拿着一块冰,在绸缎上滑过。
孕夫猝然拉着他的衣袖,“等等。”
他抬头看过去,只能看见垂下的半头发丝,遮住搁在言珈肩膀上的脑袋,看不清孕夫的表情,他没动,手上的冰块融化,水滴在榻上。
好半响,孕夫陡然深呼吸了几次,就想并拢腿,言珈连忙按住孕夫的膝盖,情欲带出的声音毫无掩饰从肺部直愣愣地冲出来,
“…哈啊…”
小厮在外面叫人,被白木一个眼神瞪回去,“没眼力见的,你有天大的事也等着。”
那头师昉有气无力的声音传过来,“何事?”
“大理寺的人过来,说是少卿寻二朗君过去。”
师昉挥了挥华沚的手,“去吧,公务要紧。”
华沚站起来超他行了个礼,“沚尽快赶回来。”
言珈拿了冰块想要继续敷上,却被孕夫拦下,“已经够了,去用早膳吧。”
明环替孕夫梳着头发,想拢在后方。
“挽起来吧,待会要出门一趟。”
“街上人多…”她不赞成,但也知道没办法阻止,“奴知道了,爷让奴跟着吧。”
师昉笑了笑,“爷去芙蓉巷,你也要跟着。”
她点了点头。
早些年师昉和白木经常往那边去,她总是拦不住的,只能留在府里,但如今孕夫身重,又是花街柳巷的位置,她是一定要跟着的。
言珈淡淡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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