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若水国不为生意,是因为安国要攻打若水国,若水国面积小攻打起来方便,可因为风俗和安国完全相反担心镇压民意困难所以鼓励富贵人家多带双性妾室去游玩,让若水国人熟悉适应。
可若水国人还没意识到这点,还以为人多能多赚些钱呢。
这次徐老爷也只带了云儿和媚儿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乖巧听话,一个本身就是蓝国人,徐老爷也不怕他们被改了心思。不过云儿媚儿听到这消息有些奇怪怎么不带阮宁呢,可以带他回家看看,还是身边一个八卦的婆子告诉他们,阮宁昨夜死了。两人好奇是怎么回事,听那婆子的意思好像是昨夜老爷吃坏了肚子,排便比较稀,那阮宁在箱中吞咽不及时被呛死了,害得老爷差点把脏污弄在身上,连夜便让人把那箱子丢出去了。说是在蓝国买几个专门的厕奴回来用。
云儿媚儿也觉得有些唏嘘,本来是可以回家看看的,真是可惜。两个人整理好心情之后也还是跟着徐老爷出发了。若水国几乎整个国土都是草原,双性人善武艺和骑射,从前的阮宁也是自幼习武的,可因为双性人体质原因即使再练习也不够强壮,但若水国男人不知怎的也同样弱小所以一直都是由双性人把持国家。
到了若水国之后,云儿媚儿两个人都很是新奇,特别是看他们骑马的时候都是男人服侍双性人就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徐老爷也想看看他们看到这一幕是什么想法,结果两个人巴巴的跑来跟他说他们学会这些步骤了。徐老爷只觉得自己多操了心,只得大剌剌的坐着看着身前两个小人儿跪着给他换马靴。媚儿更是主动跪趴在马的身侧等徐老爷踩着他上马。
一旁若水国的双性看着这二人只觉得鄙夷。到了晚上大家不分国度一同围着篝火喝酒烤肉,其中一个若水国的双性似乎是拿了什么比赛的第一,大家都在围着他庆祝,他叫阮兰,看着十七八岁的样子,样貌并不算上佳,只是那眼睛闪闪发亮,脸上自信的表情让人移不开眼。徐老爷也发现了他,他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这个阮兰雌伏在他身下的样子了。
阮兰见徐老爷走过来,还未等徐老爷开口说话便出声赶人:喂!那个安国男人不要过来,这里是我们若水国的地方。
徐老爷也不恼,只是笑道:今日篝火盛会大家开心,在下也是想和阮兰先生交个朋友。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安国男人还带了美酒来,阮兰是最爱酒的,便让他坐下了。徐老爷叫了云儿来随侍,云儿最是柔顺也正好潜移默化的教教阮兰规矩。看到云儿跪在徐老爷脚边,阮兰有些生气,便道:徐先生,在我们若水国吃饭的时候双性不需要跪着。
徐老爷微笑答道:每个国度都有自己的规矩,他是安国的双性,若是到了若水国便改成若水国的规矩,那若是阮兰先生有缘到了安国也要改成安国的规矩吗?
阮兰辩不过他只得闭嘴,云儿也配合着舔了舔徐老爷的鞋,看到此景阮兰心里更气了。不过还好喝多了酒,桌上每个人还是都高兴的划起拳来,轮到阮兰和徐老爷的时候,徐老爷突然推脱了一下:抱歉我要方便一下。
阮兰刚想给他指路茅厕,便见他掏出那胯下肉棒,肉棒没硬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黑色草丛中的一条肉虫。徐老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一只手扶着鸡吧,直接把那美貌的双性当成茅厕般用了起来,那双性仿佛也是当惯了尿壶,竟是像在喝什么美酒一般。阮兰惊的大张着嘴巴,徐老爷趁着醉意,调侃道:阮兰先生和我这贱狗一样张着嘴是也想接尿吗?
阮兰这时不好意思的说:徐先生您醉了,说话太放肆了。
这话中几乎没有生气的成分,阮兰说完便落荒而逃了。徐老爷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想成功了一半。
等所有人都回营帐休息的时候,阮兰偷偷的想给徐老爷的营帐搞些恶作剧,可没想到账内是云儿媚儿一起侍奉,阮兰被迫听了一场活春宫,而且还听到那个叫媚儿的因为晚上没喝到尿现在主动跑来讨,甚至二人还争抢谁侍奉徐老爷出恭。阮兰恶作剧也没做成,感慨了一句世风日下,可是身下那未开封的女穴有些难受。
回去之后阮兰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云儿给徐老爷舔鞋接尿这些画面,云儿媚儿两人承欢的声音也挥之不去,气的阮兰只能强行想一想他的朋友阮宁到底去了哪里。想着想着阮兰便睡着了,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他被捆着双腿大开等待徐老爷给他开苞,它不仅不反感反而很期待,即使很痛苦他也认真讨好着身上的男人,事后他也像那个云儿一样乖乖跪着给徐老爷接尿,甚至到了很多年后他不被宠爱,只能跪在徐老爷每日经过的地方祈求他看自己一眼。
阮兰醒来后恨不得给自己一拳,他应该一生都在马背上,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出了营帐,又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徐老爷。徐老爷若是知道阮兰做了什么梦一定会哈哈大笑,不过这笑是嘲笑他自作多情,阮兰梦到的是正式的妾礼,而徐老爷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开个苞而已,毕竟阮兰姿色只算中上还不需要妾礼。
阮兰看到徐老爷后转身便走,徐老爷却拉住他请求他教自己骑马,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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