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力道不大,似乎只是为了限制我的行动。
我有点无奈:“别闹了…呃…”
细密的吻接连落在后颈和肩上,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刮过皮肤,带起一阵浅浅的颤栗。
他以一种极为亲密的姿态环抱着我,唇舌在我的背后放肆游走,双腿强势地插进我的腿间,炽热的阳物隔着内裤对着穴口不轻不重的缓缓顶弄。
“你好像很不安,”我沉默一会,缓缓撑起上半身,慢悠悠开口,“…嗯…你在担心露琪亚?还是在担心…”
喜助动作微滞,抬起脸,被欲望影响而略显晦暗的深沉目光和我对上。
“…那个男人?”
喜助闻言,慵懒的笑起来:“那么多男人,我该担心哪个呢?”
我亲了亲他的鼻梁,略微嘲讽的弯起唇角:“当然是把你从尸魂界赶出来的那个呗。”
浦原喜助沉默一瞬,没有回答,反而把我的睡裙推到腰间,扯下内裤挂到大腿根间,就着这个姿势从背后用力的将自己送进来。
圆润硕大的龟头凶狠地嵌进阴道的最深处,花穴内部柔软的褶皱被层层撑开,饱胀的感觉从尾椎一路蹿到后脑上。
我脊背一僵,高高的仰起了头,虽然及时咬住了下唇,声音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来。
“在床上想其他男人…还是敌人…我可是会吃醋的。”
我:“……”
倒也不是在想什么很好的事。
喜助松开握在我胸乳上的手,掐住我的下巴拖过去,低头亲了亲我的唇角,声音略微沙哑:“…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粗长的性器被刻意放缓了动作,这种慢速的绞磨使得我遍体酥麻,有种隐秘的痒从尾椎泛起,逐渐上升到头皮。
尽管快意汹涌,但我打从心底里拒绝助长这种爬床的歪风邪气行为。
没半道把你一脚送下去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于是我轻嗤一声,将脸埋到枕头里,压住了自己嘴里的声音。
喜助微微顿了顿,接着大开大合的动作了起来,每一次都狠狠地钉到最深处,有时甚至会在抵到腹中那个最深处的入口时停下动作研磨片刻,某个瞬间我甚至错觉在我身体里来回抽插的不是男人的阴茎,而是一根烧红炽热的铁棒。
我脊背绷紧,被顶弄的不住前后摇摆,被迫接受着来势汹汹的欢愉。
服了。
想好好睡个觉怎么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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