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仑记忆的碎片如此之多,杂乱的从赵远舟脑海里闪过,让他看到了一些自己本不该看得东西。
赵远舟看见自己张开腿紧紧攀在离仑身上,紧紧抓着他破烂的黑袍;两人浑身是汗,长发纠缠在一起,蛇一样贴在身上;离仑亲吻他的侧过去脖颈,哄孩子一样安抚着躁动不安的自己;又牢牢的把他整个人都压在身下,一下下重重的挺进;那根粗长的肉刃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贯穿,离仑不断的猛撞,他的呻吟越发压制不住……
“嗯啊别停下啊离仑……”
“轻一点啊啊轻一点不要”
赵远舟惊慌失措,这是法术反噬,自己力量不稳,离仑又太过强大导致的记忆倒灌。
赵远舟被迫看着记忆中的自己被离仑生生操到射出来,又在被高潮的猛烈冲刺中被灌满内里。
待记忆终于有所松动,赵远舟额头冒汗,赶紧抽身退出。
现实中,文潇的卧房里,赵远舟挣开眼睛,离仑仰着眉毛,一脸倨傲,“看见了吧,都死得透透的了。”
“对对对,”赵远舟翻个白眼顺着他胡乱应付,“死的真惨。”
赵远舟慌不迭的转身要出门,离仑忽然拽住他,一把扯到怀里紧紧抱住。
“你干什么。”赵远舟低声喝道。
“嘘,你不想把养女吵醒吧。”离仑的手摸进睡衣开叉到腹部的口子,手指摩挲着赵远舟的饱满紧实胸肉,“穿成这样是在等我吗?”
赵远舟还没从刚刚最后的记忆中回过神来,推拒着离仑揽着自己腰的手臂,压低了声音吼道,“这几天跑的影都没有,我等你干什么。”
离仑贴在他身后低笑,手臂更加收紧,低沉的笑声越凑越近,轻轻的,贴在赵远舟的耳边响起。
“阿厌,你这样真好看。”
赵远舟抽出衣服里的手,“走都走了干嘛还回来,不怕我又封印你?”
“你不想让我回来?”离仑反问。
“我让你回来你就回来吗。”赵远舟自嘲般的冷笑道,“既然回来了,为什么又在院墙外面不进来。”
“我以为…那些事以后你大概不想再见我了。”
赵远舟看着房门,门上明明空无一物,却莫名吸住了他的目光,看了良久之后才问。
“在外面听了多久。”
离仑低着声音,“你们说得我都听见了,阿厌,我走得这几天你想见我是不是。”
赵远舟冷哼,答得驴唇不对马嘴。
“你不是最瞧不起做贼心虚的人吗,现在也学会听墙角这一套了。”
离仑无视赵远舟的嘲讽,指背压在他掺着白丝、散落满肩的乌发上,轻轻的摸着,手从他脖颈滑到后背。
“你跟她说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可事到如今,我们还只是朋友吗。”
“是,”赵远舟不假思索地回答,“我们永远,只会是朋友。”
离仑再一次探进赵远舟敞开的衣缝在胸前摸着,玩味的扬起音调,“是吗,你的所有朋友都可以这样对你?包括你的养女?”
耳边低沉的话音震得人头皮发麻,赵远舟咬紧牙关,攥紧拳头。
“文潇还是个孩子,不要把她扯进来。”
“孩子?”
离仑悠悠转向在榻上熟睡的人类少女,仅隔了几步远,他正抱着这个女娃口中尊敬的爹爹,手深入衣衫把玩他的胸肉,做尽轻薄之事。
“按人类的年纪她也不算孩子了,可以谈婚论嫁,也可以做些别的事了,怪不得你喜欢她,还穿成这样跟她躺在一个榻上,刚刚都舍不得走了吧。你眼光不错,这模样长得我看了也喜欢。”
说着说着,离仑看向文潇的目光变的阴沉可怕,丝毫不加掩饰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他捏住赵远舟的乳尖,夹在两指间搓揉。
赵远舟撇开头忍住闷哼,攥紧的双拳青筋暴起,“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威胁我?为了她你威胁我?”
离仑攥住他的胸肉抓得更狠,用力到乳尖都从指缝里挤出来,从他背后压下身来,话音好似巨蛇吐着芯子在耳边嘶鸣。
“不让我动她也可以,你来替她好了。”
赵远舟猛地回身拂袖,与他拉远距离,极力压低了吼声。
“你什么时候也沉迷于做这种事了,想做那事找别的女妖去,别来缠我!”
“女妖?!”离仑呵呵一笑,“有你,我为什么要找别人?”
赵远舟咬牙切齿,“我是男子。”
“呵,男子?”离仑看看他,又看向榻上的文潇,眉毛往上吊了吊,“她平常都叫你爹爹吗,该不会叫娘亲吧。”
赵远舟听了,怒火从胸口直窜头顶,忍无可忍,妖力汇集在手中凝成无形利刃,长袖一挥,狠狠劈向离仑。
离仑生怕再度被他封印,从进门那刻起就一直在防备,赵远舟一出招他就快速后退,手刀从他咽喉前惊险划过切断一缕头发,哪怕刚才后退得慢了一点点,那计手刀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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