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商相科很识相地没有去问原因,但是却很不识相的没有憋住笑。
当那声嬉笑刚刚泄出一个音节时,特尔就甩来了一个冰冷的眼神示意商相科闭嘴。
“这就是你最宽松的衣服?还笑!”
“噗,没办法,你太高了,哈哈哈哈哈。”商相科还是笑了出来,遭至特尔疯狂摸头的报复。
闹了一会儿,商相科指着桌上的药,问道:“需要我帮你吗。”
“不了,我不习惯别人碰我。”
“那你还摸我头。”
“你没摸到我。”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商相科无言了。特尔没撒谎,也没必要撒谎,他的确不喜欢别人的触碰,就算是刚刚对商相科摸头的行为对他来说也算出奇,这身衣服也让他很不习惯,因为他无论在什么季节和天气下,都是包裹的严严实实,这身紧身打扮太暴露了,但他没有其它更好的选择。
这让特尔倍感憋屈,回想起今天一系列事,他发誓,一定要贝尔塔付出代价,为父亲和自己以及牺牲的人们报仇。
而坐在对面看着特尔自己上药的商相科明显感到了气氛的变化,望着对方越发凝重的神情,商相科出声: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就当让你能待在这的交换。”
被打断思绪的特尔抬起头,“真不知道你是在问我还是在威胁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毕竟我知道你的背景,你还救了我,告诉你也没关系。”特尔用一种随意的语气说,
“首先,我叫特尔-斯波利-贝利亚。”
“贝利亚?”商相科在房东那里听过这个家族,因为这条街离贝利亚大宅近,所以房东会特意嘱咐房客们别惹上这个黑恶势力,而据房东所说,这个家族的少主名字就叫特尔-斯波利-贝利亚。
“所以刚刚是贝利亚庄园传来的声音,而你是贝利亚家族的少主?”商相科问。
“对,看来你知道贝利亚,怎么之前没认出我的车。”
“因为当时我还不知道你们,而且刚刚才意识到你们的家徽是那个车上的星星,关于贝利亚的事是下午房东告诉我的。”商相科回答。
“好吧,这事放一边,我被追杀是因为家族里有人叛乱了,是我的堂伯父,也是家族三把手,而我的父亲,贝利亚家族的族长,死在了叛乱里,为了保护我,死了,然后我就逃到了这里,就是这样。”特尔平淡地说着,听不出情绪。
商相科没为此做出评价,而特尔也没再继续下去,一时间,房间里寂静无声。商相科想说句节哀顺变却发现自己不知怎么说,只好任这沉默蔓延。
“那,现在是那个人掌控了家族?”商相科还是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不,他还没那个能力,贝利亚本家百年的根基可不是一场叛乱就能动摇的,要是他能杀了我和父亲还好说,但是现在,我活了下来……呵呵,他应该正在收拾家当准备逃跑吧。”特尔表情阴鸷,说话也有些咬牙切齿。
“你不会杀我吧。”为了灭口,商相科笑着说,
“不,为什么这么做,我选择告诉你就不怕你说出去,况且这不是什么机密,明天整个不来梅州都会知道。”特尔否认,
“所以你什么时候会回去?”
“明早,明早一切就会平静。”特尔的表情又恢复了平淡,看不出之前的愤恨。
正当商相科想说些什么时,特尔选择结束这段对话:
“好了,不早了,该睡了,就算为了你的身高。”
“明明还早。”商相科心想,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复杂地看了一眼对方。
“好。”
屋子里没有多余的卧室和床,也没有沙发,更没有额外的毯子来打地铺,两人只能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特尔却没有多说。
熄灯后的漆黑中,商相科一旁的身躯一直颤抖着,直到半夜才停止,商相科什么也没做,只是沉默,假装着不知情,如同当年那位黑医一样。
指针刚过六,商相科就睁开了眼,望着面前的泛黄墙纸涌起一阵恍惚感。作为流浪者的他久违地拥有一个房间和一张床,还有点不适应。随后背后传来的温热提醒他这房里另一个人的存在。
商相科眨眨眼,悄声翻下床,轻轻走到特尔睡着的那一侧床前,俊朗的少年面容憔悴,眼下还有着淡淡的泪痕,仍然熟睡。商相科不想吵醒他,又小心翼翼出了房间顺便关上门。
洗漱完后商相科来到客厅,搬起一个短腿木椅放到狭小厨房的灶台前,没办法,以他营养不良的亚裔身高根本用不了针对欧洲白种人所设计的橱柜。做好两人份的早餐收拾完厨房,商相科跑去看了眼特尔的情况,依然睡得正香,时间也不早了,他今天还有找工作的计划,于是留下一张纸条就出了门。
其实特尔平常因为繁琐的事务和训练也起得很早,但在经历了昨晚的事变后,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累极了,所以会睡得如此深。日上三竿,特尔才悠悠转醒,看着眼前陌生的天花饭愣了一会儿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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