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圆了布满血丝的眼,抚着小腹哭喊,脸颊挂着泪痕惊恐不已,手指死命抓着浴缸边缘。
好快!好重!好涨!
小肚子不断鼓起,嗓子里发出小兽般呜咽。
“肚子!肚子太撑了……啊啊啊啊啊…哥哥啊…”
“不要啊,不要!”
“要爆开了,怎么办…”
钟颐捏着他后颈,把人控制住,龟头往子宫上持续撞击,噗呲噗呲搅弄浪穴,温热的水跟着抽插卷入宫腔,烫得单双胡乱扑腾。
穴肉被肏得颤动,最终不负重荷,洒下汹涌的热液。
单双哭喊着抽搐,嘶声力竭尖叫。
钟颐大发慈悲退出来,穴洞被操太久,根本没法一瞬间合上,淫水噗噗喷发。
“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单双根本没办法发出其他的音节,只能张着嘴大喊,发泄这直冲天灵盖的爽意,他毫不怀疑,自己立马就会死去。
两只嫩白脚丫踢着,弄了两人一头一脸的水,顺着钟颐高挺鼻梁滑落。
男人似无所觉,眼神发沉死死盯着少年腿心不断喷水的花朵,之前没能流出的精液也漂浮水面上。
钟颐大掌覆在他腹部,舔舔牙根,一发狠用力按下去,花穴直接旋转着滋出了水花。
单双喉头哽咽,眼泪一滴一滴砸下,颤动着持续高潮。
“啊哈……哈嗯嗯…啊啊啊啊…”
“哥哥!我不要啊!”
“…呜呜呜,为什么欺负小双…呜…”
钟颐拥他入怀,哄孩子一样把人抱坐在腿上,手一下一下拍着他光滑后背:“乖啊乖啊。”
“我这不是在欺负你,是在疼你,因为太喜欢小双了。”
“和你做爱太舒服了。”
“小双这种淫乱的样子,看得我心都要化了…”
单双抽噎,泪眼朦胧看着他,感觉花穴口研磨着阴茎,柱身因为激动快速跳动。
于是,他问了一个特别笨的问题:“还硬着,哥哥很难受吗?”
钟颐一愣,哑着嗓音:“要帮我吗?”
单双擦擦眼泪,抓着男人的手探入穴内:“给我挖挖,堵着难受。”
“等一下再用大鸡巴插。”
真是骚!
钟颐本就是愣头小子,被挑拨得猴急不已,将他屁股一抬,两只手指埋进肉洞,伸进去抠挖,直挖得单双嗯啊不停。
最后还用嘴堵上去往外吸,淫水迸溅了他满脸。
看着单双肚子一点点平坦,钟颐眼中欲色更重,虽然排出来有些太可惜,可他更想痛痛快快肏逼。
握着单双脚踝,将他扳成一字腿,火热肉棒迅速插进去,水波轻荡,钟颐低头吻住他小嘴,灵巧舌头钻进嘴里,扫弄着单双口腔。
一只手摸着单双白嫩大腿,从指缝中,将软头挤成各种形状,下身不断挺动。
汗水在胸膛汇聚,两具身体纠缠,不断律动、冲刺,每一下都深到让单双无法抵抗,破碎的呻吟从唇缝流出。
少年被上下夹击着,很快又泄了身。
彻底变成了一个只会高潮喷水的淫娃。
他无力靠着钟颐肩膀,低声求他:“快射吧,快射吧…哥哥…”
单双强撑着不闭眼,意识开始混沌,被肏得口干舌燥,身下那张小口,真的流了太多水。
粗硕龟头每一进入,就狠狠顶撞深处的花心,双腿承受不了地紧绷,水花越发大,肉体的碰撞声愈发密集。
最后在男人底喘声中,终于射出了这一泡浓精,他发狠凿弄,大鸡巴插入宫腔,囊袋猛地收缩几下,强硬喷射灌满了那小小的子宫。
滚烫的精液抚慰过里面每一寸娇嫩的软肉,一寸一寸都被占领。
强烈的快感迸发,单双在水里扑腾,已经失去控制的躯体停不下地痉挛抽搐。
“呜……”
单双靠在他肩头,钟颐性器一直挺在里面,两人都在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穴肉缠缠绵绵,不断收缩将巨屌包裹,抚慰。
钟颐看着他连指头都不想动弹,替单双洗好澡,把人用浴袍一裹,抱着放到床上。
单双舒服得蹭了蹭柔软的床,恨不得闭上眼就入睡,他还是尽量撑起来:“哥哥。”
钟颐亲他耳垂:“嗯。”
他声音又软又媚,沙哑不已:“帮我把包拿来,我有礼物送你。”
男人眼睛猛地睁大,迫不及待一个翻身下床,就把包拿在手中,在单双示意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裱框。
是一幅色彩画。
画里是个青春洋溢的青年,他穿着一身黑衣,手里提着主编的篮子,满面春风笑着。
身后是点缀着朵朵白云的蔚蓝天空,阳光金灿灿的洒下,光晕自他身上散发。
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好耀眼。
是钟颐。
他惊愕地愣住,大脑一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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