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指尖紧张得小幅度颤抖。
“小双……”
单双挠挠头,“我只会画画,哥哥你对这么好,带我吃好吃的,出来玩。”
“一直都很照顾我。”
“小双特别感激。”
钟颐伸出手,细细描摹着画上自己的小脸:“双亲自画的呢……”
真好看。
原来,在单双眼里,他这么帅!
男人丝毫没想到,他确实长得帅。
单双微笑着,两人靠在一起欣赏,他看着钟颐完美无瑕的脸,嘴里不由自主道:“在我的世界里,最喜欢的就是画画。”
“哥哥,是非常非常漂亮的色彩。”
钟颐忽然眼眶一热,谁说小傻子不懂爱。
他明明很懂。
钟颐在单双疑惑眼神中,把画递给他,两只手捧着放在身前。
“要好好拿着哦。”
男人不给他反应时间,猛地扛起单双长腿放到肩上,手指扩张了几下,很快出水儿之后,对着粉嘟嘟的小穴一挺,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单双指尖扣着裱框,骨节泛白:“呃!”
“不要,小双不要了!”
“我要睡觉,哥哥是坏蛋……”
钟颐兴奋不已,什么声音在他耳里,都是美妙的叫床声。
他背部肌肉紧绷,双手撑着砰砰砰蛮干,在他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牙印,砸得小逼淫水飞溅。
“谁让小双这么喜欢哥哥。”
“叫我老公,乖。”
单双咬紧了唇,老公这个词,他听单廷清现任妻子叫过。
他们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词。
他委屈得浑身通红,哆嗦抽搐着不肯叫。
“…不要…”
钟颐大操大干,发狠捅了百来下,次次凿入花心,直肏得单双无法招架。
“啊啊啊啊!”
“轻点…轻点!老公啊……呜呜…老公!”
钟颐一口咬上他的唇,闭上眼睛加深这个吻。
捧着单双的脸呢喃:“我爱你。”
“好爱小双。”
就这样,小傻子抱着画,无助地躺在男人身下狠狠挨肏。
色情的肉体噼啪声不绝于耳,少年哭声断断续续,天蒙蒙亮时,才逐渐停息下来。
。
场景无比香艳,这模样,活脱脱一副狐狸精在世,勾神夺魄。
单双哭喘着求饶:“嗯啊!不要……不要再动了…”
“哥哥,让它慢一点吧,我求求你了……”
钟颐俯下身贴着他后背,耳鬓厮磨,极尽缠绵。
手上却很坏心眼地握住了尾巴,往后轻轻抽出一截,在单双松一口气时,全力捅进他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
尖叫的瞬间,他秀气阴茎精关失守,直直喷射出来。
单双受不了这种猛烈的刺激,哭着摇头:“不要……不要……”
钟颐抹了一把他的精液,擦在单双嘴上:“小浪货,射这么多在我枕头上,晚上怎么睡?”
“嗯?”
说着他手上用力,捏着按摩棒在穴里疯狂打转,肠道极致收缩,恨不得将这东西嚼烂搅碎。
“哥哥…啊!不要这样操小双,会死的呜呜…”
钟颐咬他耳朵:“宝贝你在胡说什么,我还没操你呢。”
他大掌来到单双腿根,往上一提,鸡巴按压阴唇,公狗腰强进往前一挺,完全占据了前面的浪逼。
单双被耸动地大鸡巴插满,两人都情不自禁呻吟一声,身体得到极大满足。
“嗯!呜啊啊啊啊啊!”
单双肩胛骨剧烈抖动,骨翼颤动,脆弱得似乎一捏就能碎掉。
钟颐大开大合操穴,小腹啪啪撞在他屁股上,撞击着按摩棒进入更深的位置,单双的面容上泛起阵阵狎昵的潮红,随时都能滴血。
有种被两个鸡巴同时干的错觉。
快感连续堆积,他也分不清是从哪里传来的,他只觉得整个下身都不属于自己了。
变成了只会机械裹紧、百般吮吸的肉套子。
钟颐砰砰砸干,浑身肌肉紧绷,汗珠汇聚在结实的背部。
两人下半身紧密相连,鸡巴快得只剩残影,次次尽根没入,淫水流出被砸到会阴处,又粘连在臀部,拉出了纤长白丝,捣出浓密的泡沫。
娇嫩阴道被狠狠贯穿,宫腔被怒涨的阳具无情抽插。
单双哭泣着挣扎,细腰被男人擒住,每次发狠往下重重砸下去的同时,将人拉过来死命挺入。
每次一顶,单双都痛苦地仰起头,喉间溢出颤抖痛苦的闷哼。
钟颐掰着他腿根:“发浪的淫穴!就这么喜欢大鸡巴吗?”
“嗯?怎么样?操得你爽不爽,要不要天天吃大鸡巴,说!”
“啊啊啊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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